終究無法擺脫他!
哈,這裡沒有「情字性」的故事啦。
我是在想,我明明是從阿多諾被撩撥起對美學的思索,但為什麼念念不忘盧卡奇呢?
盧卡奇是一位堅定的唯物主義者,換言之,社會對個體所產生的約束作用是要被承認。但他卻在美學領域上,堅定的論證:作者「自由的主體性」是偉大藝術的先決條件。
相反的,作為盧卡奇敵對一方的阿多諾。
西方馬克思主義的他,在人道主義的大前題下,卻苦苦的論證(真的很辛苦,所以很難懂):藝術這種東東,是具有「客觀真理性」,是能「反映」社會的客體性。
這兩位,雖有不同的立場,但卻都看到同樣的「偉大矛盾」:即社會秩序和個體自由之間的永恆張力。
又從各自的立場,做出令人驚奇的學術風光。
為什麼我無法擺脫他──盧卡奇,一直念念不忘他的著作?
或許,一位思想家的特質在於看到偉大的問題。並且,試圖提出對問題的解決。